方山愣在了原地，烟气扑面而来，并没有想象中的呛鼻，反而带着一股清香。
他完全没想到凝光此时会招揽他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“不用担心实力的问题，我会专门找人来培养你。”凝光坐在方山的椅子上，吐着烟圈继续说道。
“凝光大人，不知您看上了我什么呀？”方山疑惑地问道。
“这你不用管，你只需知道，我看人一向很准。”凝光在桌子上磕了磕烟筒，托起下巴看着方山道。
“呃……”方山还是没想好该如何回答，这种情况，他还是第一次遇到。
眼见少年继续沉默，凝光再次抬起玉足，顺着方山的小腿一直划到他的胸前，看着他微笑道：
“替我暖脚吧。”
方山呆呆地抱住了她的脚丫，凉凉的触感传来，让方山的心里不觉升起了一丝异样。
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女人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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