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清韵用一双清澈的明眸直视季寒琛，直言不讳，“都有。”
季寒琛“嗯”了一声，自动过滤掉许清韵躲他的事实，拿起冰袋放在自己怀里，暖了片刻才又覆在许清韵脸上。
“还冰吗？”季寒琛认真的问。
许清韵微怔，语气轻浅，“多谢季先生，不冰了。”
其实，躲他才是主要的。
季寒琛蹙眉：“韵韵，不要这么客气。”
许清韵抬起手：“季先生，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叫我寒琛。”季寒琛的声线里带了些愠色，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每次都是“季先生”、“季先生”的叫，好像他们根本不熟一样。
许清韵没有应，冰敷了一会儿就感觉脸上有些冰，又躲了躲。
季寒琛把冰袋拿走，拧开药膏，小心的给她擦上药膏。
许清韵不敢看他，缓缓垂着眼睑，浓密的睫羽轻轻颤着，呼吸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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