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轻发着高烧,浑身哪儿都是滚烫的,像要冒烟。
可针头是冰凉的。
当针头戳进去屁||股肉的那一刻,陈子轻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药水被一点点注入血液里。
大概是原主自身的影响残留,陈子轻真有种紧张恐慌到发抖的感觉。
怕打针嘛,只抖哪够啊。
陈子轻就哭啊,嚎啊,挣扎啊,救命啊,杀猪啦。
宁向致失去了情||欲上的涟漪,他摁一头白花花的猪一样摁着床上人,利索地打完了一针。
并趁热打铁挂上盐水。
陈子轻萎靡不振地趴在床边,他昏睡了过去,露在外的半边脸烧出粉色,咬白了的嘴半张着往外呼着热气,鼻尖哭得发红,眼角可怜兮兮地窝着一小摊泪水,睫毛湿漉漉的。
没挂水的那只手还攥着小叔子的衣袖。
死劲攥着,拨都拨不下来,要一根根地掰掉手指头。 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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